春有百花秋有月, 夏有凉风冬有雪, 若无闲事挂心头, 便是人间好时节
给沈慧叉的信,8千字。去年有1万字,不知怎么写出来的。数数看,再写个十年,可以出一沓厚厚的书信集——想起我最近看的书信集,人家的都很短小精悍,我的,人家读起来,就会觉得,我艹一篇怎么那么长,屁长屁长!
© 天桥书场 | Powered by LOFTER